梭罗在美国文学史上的地位是独特的。他生前知被人们看成是一个二流作家,今天他却被人们盛赞为美国十九世纪最伟大的作家之一。梭罗为人们所接受是一个渐进而有的过程,从一个描写自然的文学家,到经济学家 ,简单生活的倡导者 无政府主义者以及环保先驱。他最富盛名的《瓦尔登湖》在“十大构成美国人性格的”文学作品排行榜中名列第一。
虽然梭罗在书中从未提及过道家思想,瓦尔登湖的读者很自然的就会发现两者的相似性。就象林语堂提及的“梭罗的人生观在所有的美国人中最富有中国人的色彩,作为中国人,我感到与梭罗心心相通。如果把梭罗的文章翻译成中文说是中国人写的,一定不会有人怀疑。”他还特别指出庄子的个人主义信念以及冷静不屈的特殊个性和梭罗非常相似。本文论述《瓦尔登湖》中的道家思想,分析了超验主义与道家的相似之处,比较了梭罗与道家的批判精神和他们在关注人类精神状态和追求更高精神境界上的内在一致性。
瓦尔登湖类似于传统的中国政府,以儒为形和以道为神。因为为这本书引用了许多儒家,而其思想本质上是道教。从语言学的角度来看,瓦尔登湖是简单的、自然的和充满智慧的。瓦尔登湖和道家思有深刻的相似之处。两者都迷恋自然的神秘,崇尚简单和原始的生活,厌恶传统和政府的干涉。
在梭罗与道家思想的讨论中,我们首先研究道教与超验主义两者之间的相似之处。
首先,爱默生认为在他的文章“论超灵中这样描述过:“在灵魂的内一个行为中,都有人与上帝的统一,这是不可言喻的。最单纯的人在真心诚意崇拜上帝之时就变成了上帝”。上帝是与人类共存的,只要人们虔诚的信仰上帝,自然而然上帝就可以与你达到灵魂的交流.爱默生还认为上帝是无所不在无所不能的存在,也就是说,大自然是超验的上帝的化身,上帝普遍存在人的心中,那么人能够感知与体验上帝的存在与达到与上帝的交融的完美境界,即“人神合一”的境界:“人可以认识真理,通过自身的努力。。。“
老子和庄子的基本教义是几乎相同的。他们把“道”作为世界的根源。在某种程度上,这反映了超验主义思想.超验主义认为:“人能超越感觉和理性而直接认识真理,”。道家的世界观植根于对自然世界中存在的变化模式的紧密的观察。他们认为道是世界的本源,如老子说的“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
超验主义开始与一神论的改革运动,扩展了钱宁自由主义一神论的观点。超验主义学者拒绝洛克的经验主义。而老子也说过“道可道,非常道”。这是指人们无法通过经验获得“道”。根据庄子,语言不能体现出“道”的精华。所以“书不过语,语有贵也。语之所贵者意也,意有所随,意之所随者,不可以言传也。”
梭罗与道家思想
在梭罗的时代,中国文化刚刚出现在欧洲和美国图书馆的内。而梭罗是吸收中国文化的第一人。学者郭建良指出梭罗与道家的的相似之处,充分显示出这位新英格兰哲人受道家的影响。在梭罗的21岁日记当中,初次体现了中国文化思想。
他对东方智慧的热情随着时间而增加。梭罗关于中国《四书》的摘录翻译版本1843年首次出现文学期刊上。他最受欢迎的作品,《瓦尔登湖》,《在梅里马克河上的一周》大量引用了中国传统文化经典。
梭罗花费大量时间中国传统文学,并且亲自实践以领悟书中的精神。他从1845年到1847年间都居住在瓦尔登湖边。这种隐居的方式让他越发理解了中国文化中天人合一的思想。
热爱简单的生活
梭罗与道教之间的相似性是他们的热爱简单。梭罗支持简单的生活。在他人生的最后20年,他在小镇边缘的一个池塘建造了一个普通的小屋,像一个道士一样过着幽居的生活。他以实验的方式衡量他的生活需求和支出。梭罗在书中这样写到:“我步入深林是希望生活的自由,去面对生活的本质”。
而《道德经》可能是人类第一次抗议社会的过度组织化和机械化。老子说: “其政闷闷,其民淳淳; 其政察察,其民缺缺。他建议“治大国如烹小鲜”。庄子也是同样的看法。庄子认为所谓圣人只会挑起事端,圣人死,而民智开。
热爱自然。
梭罗与庄子都是大自然的情人。《庄子》第一章题为“逍遥游”在英文的意思是“自由和轻松的游走。”这章包括以下几个比喻,其中第一个是一个巨大的鸟叫鹏:“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而止,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
而《瓦尔登湖》中也有相似的描写:“迁徙中的水牛到另一个纬度去寻找新的草场,就不会像喂奶时的奶牛一脚踹翻奶桶、跃过牛栏、紧追它的小牛犊那样来得更过火吧”。
唯一的区别是,庄子用鹏与鸠和蝉对照,梭罗用迁徙的水牛与奶牛对照。其基本思想是完全相同的。
道在于与自然的和谐。梭罗也是同样。他很喜欢户外运动,经常去严寒的冬季步行数英里。有人曾说过梭罗是“生活在田野和树林的土著。”在我看来,这样的评论也可以适当地应用于庄子。庄子说:“泽雉十步一啄,百步一饮,不蕲畜乎樊中”。
结语
梭罗考虑自然,保护,荒野,个人主义的方式发展中无疑是最有影响力的作家。《瓦尔登湖》是梭罗写的一本书,描述他独自一人生活在森林去探索生命的意义。这似乎表明,梭罗可能已经收到了来自道教文学的影响。Lyman V .Candy指出瓦尔登湖和道家之间有深刻的相似之处。
(作者李青 单位:武汉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研究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