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道教，伴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已经走过了近二千年的历史。在其漫长的历史发展进程中，既有它的鼎盛时代，又有他的衰微时期。虽然这其中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但是就道教自身而言，除人才培养之外，最为重要的就是道门自身的戒律建设问题。然而，正一道教自明代张宇初天师《道门十规》之后，在戒律建设方面就少有建树，并一直处于衰微状态，与全真道教戒律相比更是显得相对滞后。因此，当代正一道教戒律建设已成当务之急，因为道教的戒律建设直接关系到道教的教风问题，关系到道教的神圣性问题，也直接关系到道教自身的形象和社会影响，这是道教赖以生存和发展的社会根基。
改革开放以后，正一道教开始出现严重的“世俗化”、“商业化”倾向，具体表现为“信仰淡化，戒律松弛”和“教风不正”等不良现象。国家宗教局王作安局长在中国道协第八次全国代表会议上指出：当前道教界仍然存在诸多亟待解决的问题，比如“人才培养严重滞后，道教组织很不健全，宫观管理体制不顺，道风建设力度不强，部分宫观商业化倾向明显”。这些问题的存在严重制约了道教的发展，严重影响了道教的社会形象，其根本原因还是道教自身建设问题。王作安局长还进一步提出，要“制定既承继传统，又适应当今道教发展的清规戒律，规范道众言行，整顿道风道貌，树立道门良好形象”。为此，当代正一道教所面临的一项重要任务，就是要大力加强戒律建设，努力提高广大道教徒的戒律意识和信仰修持。下面，我就当前正一道教戒律现状进行分析，并就做好新时期正一道教戒律建设工作提出一些思考和建议。
一、正一道教戒律的现状分析
自明代以后，道教界自身、特别是正一派在道教戒律建设方面，几乎就没有什么新的发展。陈耀庭教授认为：自明代天师张宇初《道门十规》之后，“正一道也就不再有人撰述阐发规戒之事了”。只有全真派曾进行过一些努力，如“三坛大戒”就是“王常月在（北京）白云观公开传戒时所制定的戒律”。“清咸丰六年北京白云观有《清规榜》规定共 23 条”，“道光二十三年陕西张良庙《清规榜》共 36 条”。近代以来，道教戒律建设也逐渐衰落，戒律几乎被人们所淡忘，这种状况一直延续至今。就目前正一道教戒律现状而言，可以说是“严重滞后”，与社会发展和道教自身建设的需要很不适应。根据目前正一道教和宫观的考察，我们发现道教戒律的现状主要呈现出以下四种类型：
第一，戒律意识缺乏，没有真正认识到戒律建设的重要性。就目前道教现状来看，有相当一部分道教教职人员缺乏道教戒律意识，或者说根本就不重视戒律建设，这也许是正一道教戒律建设中的难点问题。这种现象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我们道门中有些教职人员，特别是年轻的教职人员，由于对道教戒律的学习和认识不够，自然就会对道教戒律不感兴趣。有少数年轻道长不仅不关心道教戒律，而且还否定道教戒律。我就曾听到有年轻道友说：“我们正一道教没有戒律”。这是一种对道教戒律的错误认识。正是由于这种错误的认识，导致了“目前少数道教徒信仰淡化、戒律松弛、衣冠不整、道不像道。有的追名逐利、见利忘义，为贪图钱财大搞看相算命一类的迷信活动，败坏道教的名声”。这是当代道教戒律意识缺乏的一种侧面反映。从表面看，似乎好像是社会某些不良风气的影响。李养正教授就曾说到：“道教教职人员，在社会经济体制转规、公民道德意识发生变化的冲击下，不免也会产生一定的影响。社会上出现的消极因素，道教界也不同程度的有所滋生”。但是，如果我们透过现象看本质，就会发现其根本原因是由于戒律意识缺乏所造成的。另一方面，戒律意识缺乏还表现在道教宫观的管理上。就目前道观管理而言，凡是管理好的道观，自然是制度健全，规戒严格；凡是管理不好的道观，自然就是制度混乱，戒律松弛。可见，戒律意识缺乏问题，已经严重制约了新时期正一道教戒律的建设问题。
第二，戒律意识淡漠，缺乏加强道教戒律建设的热情。就目前道教戒律现状看，虽然有些教职人员已经意识到戒律建设的重要性，但却不愿意去做加强戒律建设的工作，或者说还缺乏加强戒律建设的热情。这种现象目前在正一道教中还相当普遍，这也许可能是当前道教戒律现状的主流，也是戒律建设工作难以推行的主要原因。就如同加强道教人才培养一样，全国道教界有识之士都普遍认识到人才培养是当前道教工作的重点。中国道协也曾于 1999 年专门在北京召开“六届二次常务理事会”，就道教人才建设问题进行了专题讨论，得到与会者的高度重视，一致认为：“能不能抓好道教人才培养工作，直接关系道教事业的发展和前途，是当前的头等大事，凡有条件的地方都要抓好道教教育工作，没有条件的地方，创造条件也要搞好人才的培养工作”。这种认识很深刻，也很符合道教实际发展的需要，中国道协也明确表示全力支持各地办学。然而，十多年过去了，事实并非想象的那么好，地方办学仍然任重而道远。这里最关键的问题还是思想重视程度不够，思想根源中深层次的问题还没有得到根本解决。因此，这种重视往往只能停留在表面上，一旦遇到困难就会停滞不前。对于道教的戒律建设也是如此，同样存在这些实际问题。根据目前道观管理情况来看，虽然很多地区的很多道观的负责人都已经认识到加强道教戒律建设的重要性，这是时代发展的需要，也是道教加强自身建设的当务之急。但是，戒律意识淡漠，自然就缺乏加强道教戒律建设的热情，这主要还是思想认识中的深层次原因所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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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戒律意识模糊，将现代制度与传统规戒相混淆。就目前道教戒律现状看，由于缺少对传统道教戒律经典的学习，使少数教职人员一定程度地存在着戒律意识模糊问题，这种现象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是对传统戒律的功用缺乏正确认识，这是造成意识模糊的主要原因。一般来说，传统戒律主要是用于道门“自律”的戒条，是约束道士行为，以防止违反教规的警戒条文。其中，戒是约束道士言行、防止“恶心邪欲”、“乖言戾行”的规戒；律是约束道士言行、防止“恶心邪欲”、“乖言戾行”的律文。戒是戒条，主要以防范为目的；律是律文，主要以惩罚为手段。戒律的功用主要是约束教徒，作为教徒必须遵守的思想与行为准则，违反了即要受到神的惩罚。另一反面，是对现代管理制度的概念缺乏认识，甚至与传统的戒律混淆不清。从目前道观管理的现状来看，由于管理者的认识问题，其管理手段基本还是停留在现代制度上，还没有真正把道教戒律纳入到道观的管理中来。这是由于道观管理者对于道教戒律的认识程度不深，认为制度建设可以取代戒律，甚至还有人认为“既然有了制度还要什么戒律”等等，这些都是由于对制度建设与戒律建设混淆不清所造成的。
第四，戒律意识清晰，倡导并践行着道教戒律的建设。就目前道教戒律现状看，已有部分教职人员有了重视戒律的意识，并通过自身的努力学习，积极倡导并践行着道教戒律的建设。这种现象虽然目前在道门中人数还不是很多，但是我们也由此看到了道教戒律建设的希望。就目前道教宫观而言，至少有一些道观已经开展对于道教传统戒律的学习，并通过学习进一步提高了对于道教戒律的认识。据我所知，目前已经有上海城隍庙、钦赐仰殿道观和江西龙虎山天师府等正一派道观，先后开展了对于道教戒律的学习，并写出了具有一定深度的体会文章，从而提高了对于道教戒律的认识。正一派大师陈莲笙道长在其所著《道风集》中明确提出：“鉴于道教历史上的传统规戒，有些已不能适应新形势下道教发展的需要了。因此，有必要加以调整、补充和完善”。同时，他还希望要尽快建立“一整套较为完善的教制规戒，来完善道门的管理制度，肃穆道仪，端正道风，促进道教事业的健康发展”。这是当代道门的呼唤，也是高道的远见卓识。这里需要特别指出的是，2007 年在苏州召开的“长三角地区道教论坛”，首次以“戒律建设与宫观管理”为主题，并形成了“长三角道教《清规榜》”，在长三角地区开始施行，这是正一道教戒律建设的良好开端。这些思想和举措，有力地推动了道门自身对于道教戒律的关心和重视，是当代道教戒律建设的一支重要力量。
二、正一道教戒律建设的几点思考
通过对当前正一道教戒律现状的分析，我们认为加强道门戒律建设的时机已经成熟，条件已经具备，这不仅是加强道教自身建设的需要，而且也是促进道教事业健康发展的需要。为此，特提出如下几点思考：
第一，要积极倡导对于道教戒律经典的学习和研究，逐步增强道门自身对于戒律建设的自觉意识。
道教戒律经典是传统戒律的重要内容，也是当代道教徒学习戒律的主要途径。根据道经“三洞”、“四辅”的记载，传统道教戒律经典很多，在明《正统道藏》中，三洞部•戒律类共收道教戒律类经文 29 种，其中洞真部•戒律类 12 种，洞玄部•戒律类收有 11 种，洞神部•戒律类收有 6 种。太玄、太平、太清、正一四辅没有分类，其中涉及道教戒律的经书主要有：太玄部的《云笈七签》，太平部的《无上秘要》等，正一部的《道门十规》、《全真清规》等。以上每一种戒律经文中都有很多非常具体的戒律条文，且内容十分丰富，范围也非常之广，几乎涉及到道士生活的各个方面。虽然，目前一些道观已经开始重视对于道教戒律的学习，开始关注和重视道教戒律建设问题，但是就目前正一道教总体情况来看，注重戒律经典学习的人还不多，关注戒律建设的人则更少，这是目前正一道教戒律建设的难点问题，需要我们全体道教徒的共同努力，逐步加以解决。一方面，我们要在正一道观内开展对于道教戒律经典的学习，在道教内部形成读经、学经之风。具体可以通过自我学习和举办戒律经典学习班的形式，对历代重要的道教戒律经典进行系统学习，逐步提高广大道教徒对传统戒律的认识。中国道协张继禹副会长就曾提出：当代道教徒要“重视道经研读”的主张，应该说这是很有远见的。因为，道教戒律思想主要包含在道教戒律经典之中，只有通过对道教戒律经典的学习，才能很好地提高对于道教戒律的认识。另一方面，我们还要积极开展对于道教戒律经典的研究，对于有条件的道教宫观，应该成立道教文化研究室，配备专门的研究人员，对传统道教戒律经典进行研究。我们要通过对传统戒律经典的学习和研究，逐步增强道门自身对于戒律建设的自觉意识，从而为新时期正一道教戒律建设营造良好的内部环境。
第二，要从道教历史发展角度来分析道教戒律的积极作用，提高道教徒对加强教内戒律建设重要性的认识。
道教历史表明，道教的戒律是伴随着道教的兴起而问世的，可以说，从道教诞生之日起，就有了道教戒律。早期道教经典《太平经》中就有了所谓的道“诫”，《老子想尔注》则更重“道戒”。我们还发现，道教戒律的发展经历了一个由简到繁、又由繁到简的过程，它的这一过程是结合和适应了不同时代、不同道派的发展需要。我们还发现，道教戒律的发展又与这一时期的道教盛衰有着密切关系。大凡道教的鼎盛时期，必定是道教规戒严格、完备时期，反之亦然。唐宋是道教的兴盛期，道教戒律也最为丰富，并出现了一些很有影响的戒律经文，如：唐代朱法满《要修科仪戒律钞》，宋代张君房《云笈七签》等，都是影响后世的重要戒律经文。我们还发现，道教戒律是道门加强自身建设和信仰建设的一个重要手段。如，金元以后，全真道崛起。初创时期的全真道，戒条简单，并无繁文缛节，但贵盛后的全真道就开始有了《全真清规》，并采摭道教传统戒律，制订了初真、中极、天仙“三坛大戒”，用以规范全真道派的教规制度和加强道徒的信仰建设，从而达到维护教坛形象和保存宗教特色的有效手段。同时，我们也发现，道教戒律是振兴和发展道教的一个重要条件。明代四十三代天师张宇初掌教后，很快意识到道教所面临的危机，思图整顿革新。他从加强教内规戒入手，继承全真教风，清整清规戒律。针对当时道教组织松散、戒律松弛之弊，强调恪守清规戒律，加强道教规戒建设。为整顿纲纪，重振道风，撰写《道门十规》，以“激励流风，昭宣圣制，永为奕世绳规”。成为明初加强道教信仰建设和清整道教问题的纲领性文献。由此可见，道教戒律，历来就是道教加强自身建设和促进道教健康发展的重要抓手。因此，我们要从道教历史发展角度来分析道教戒律的积极作用，提高道教徒对加强教内戒律建设重要性的认识，从而为新时期正一道教戒律建设营造良好的主人翁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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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要从加强和完善道门规戒制度入手，建立一套适应现代社会发展和宫观管理需要的道教规戒。
当代道教，由于历史与道教自身等原因，其戒律建设可谓是“先天不足，后天失调”。所谓先天不足，就是指正一道派自明代张宇初《道门十规》以后，就很少有完整的道教戒律，加上对于传统的戒律又继承的不多，致使当代道教戒律严重缺乏。后天失调是指当代正一道教徒一般不太注重道教戒律的建设，加上现代社会市场经济的发展，给道教传统的戒律带来的诸多影响。这就需要我们大力加强戒律建设，制定一套适应现代社会发展需要的道教规戒制度。根据目前正一道教戒律现状看，现代道教戒律的建设，主要是强调戒律理论的创新和戒律思想的适应。所谓理论创新，就是要在继承传统戒律的基础上丰富和发展道教的戒律；思想的适应，就是现代道教戒律既要与时俱进、适应现代社会，又要结合道教目前现状，有针对性地制定出一套适应现代社会的道教戒律，用于完善道教规戒制度和加强道教宫观管理。一般来说，道教戒律是一种“自律”行为，带有明显的宗教性；现代制度则是一种“它律”行为，具有明显的管理性。因此，我们既要充分发挥好道教戒律的积极作用，又要使用好现代管理制度，要把戒律与制度有机结合，将“自律”与“它律”形成优势互补，成为现代社会中道教宫观管理的重要内容。道门诸多有识之士也都期望有一整套较为完善的教制规戒，来完善道门的管理制度，肃穆道仪，端正道风，促进道教的健康发展。
第四，要把道门规戒与教内信仰有机的结合起来，使其成为当代道教徒信仰建设的核心内容。
道教历来就将持戒与信仰联系在一起，所谓“学道不持戒，无缘登真箓”。将戒律修持作为成仙得道的基本条件。道经种种，以各种不同的说法，一再强调了持守规戒和实现信仰之间的内在联系。具体说来：“道学，当以戒律为先”、“学道当以斋戒为本”、“若不持戒，道无由得”等等，也就是说，持戒是得道的根本，只有依戒行持，才有可能实现道教的根本信仰。明代四十三代天师张宇初在其所撰《道门十规》中告诫道士“其初入道，先择明师参礼，开发性地，恪守修真十戒”，以此来“收悉身心，操持节操”。也就是说，学道之人，首要任务是强调信仰，持守规戒。而信仰与持戒又是相互影响的。可以想象，一个没有信仰的道士，是不可能恪守规戒的。所以“凡行持之士，必有戒行为先”。张宇初还从历史教训出发，规诫正一道士说：“至若赵归真、林灵素之徒，偶为世主之所崇尚敬礼，即为富贵所骄，有失君臣之分，过设夸诞之辞，不以慈俭自守，亦取议当时后世多矣，是切为后戒！”要求道士要以信仰为重，以持守戒规为要，千万不要过于追求名利富贵，因为这不是一个真正道士的所为。张宇初心目中的道士标准，是符合道教教义思想的，他把持守规戒和强调信仰紧密结合，这不仅是当时道教徒应该遵守的，而且也是当代道教徒值得加以提倡的。然而，由于近现代以来的道门不注重戒律建设、信仰建设，也不注重自身修持，道门内开始出现了严重的信仰问题。如今，“信仰”问题已经严重影响了道教的形象，制约了道教的发展。因此，我们当代道教徒要不断加强戒律建设，通过对道门规戒的学习，增长知识，提升信仰。戒律不只是一种知识，更是一种修持、一种信仰。我们要在继承传统戒律修持的基础上，把道门规戒与道教信仰有机的结合起来，使其成为当代道教徒信仰建设的核心内容。只有这样，才能进一步提升道教徒的信仰修持，确保新时期正一道教戒律建设的顺利实施。
第五，要把戒律建设作为当前教风建设的重要抓手，使戒律建设与教风建设同行，共同成为道门自身建设的重要基石。
面对当前宗教界“世俗化”倾向日趋严重问题，国家宗教局在今年工作中，明确提出：“指导宗教界开展以‘教风’为主题的和谐寺观教堂创建活动，营造遵规守戒规的良好风尚”。并专门印发了《关于 2013 年以“教风”为主题开展和谐寺观教堂创建活动的通知》，提倡在全国范围内开展“教风年”主题创建活动。我们认为，这是非常必要的，也是十分及时的。教风建设的提出，充分体现了党和政府对宗教工作的高度重视，对教风建设的高度关注，是新形势下加强宗教自身建设和促进宗教事业健康发展的重要举措。根据教风建设的要求，我们要通过内强素质、外树形象，有效抵制不良风气的侵袭，自觉营造遵守教义教规的良好氛围；我们要通过不断加强教风建设，改善道教社会形象，促进道教健康发展。但是，我们要进一步端正教风，树立良好的道教形象，就必须要重视戒律建设，要以戒律建设来促进教风建设。因为道教戒律，是规范道教徒宗教行为的警戒条文，是教风建设的重要抓手。一方面，我们要大力加强道教规戒制度建设，进一步规范道教组织管理，全面提升广大道教徒的信徒素质，重塑道教的社会形象，保持道教信仰的神圣性。另一方面，我们还要大力加强教风建设，使戒律建设与教风建设同行，共同成为道门自身建设的重要基石。一般来说，教风是道教信仰的外在表现，教风与信仰又是相互联系、相互影响的。我们必须要通过加强教风建设，不断提高道教徒的道教学识和品德修养；要通过纯正信仰、持守规戒，使广大教职人员真正成为有道之士；要通过内强素质，外树形象，不断改善道教的社会形象，促进道教事业的健康发展。
总之，戒律建设是当前道教一项重要工作，也是新时期正一道教自身建设的重要内容。因此，加强新时期正一道教戒律建设，就必须要不断增强道门自身对于戒律建设的自觉意识，不断提高道教徒对加强教内戒律建设重要性的认识。同时，还必须要把道门规戒与教内信仰有机的结合起来，把戒律建设与当前教风建设结合起来。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加强道教戒律建设、信仰建设和教风建设，从而促进新时期正一道教事业的健康发展。
（本文作者：丁常云 原文为正一道教国际学术会议论文 道教之音专稿转载请标注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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